）乎哉？夫岂不义而曾子言之？是或一道也。

这是四端之心的一个根本特点。[6]《孟子·告子上》四章。

有些人性善，则不能使之为恶。因此，他在说出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之后，紧接着说：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正因为如此，孟子又称四端为四性。这里隐含着的意思是，人的情感是善的或可善的。但这能不能构成纯粹的先验形式呢？这是一个大问题。

不过，这不是认识论的，而是存在论、目的论的，即不是指向一个对象从而形成意向性认识，而是自我实现式的目的性活动，与对象构成一种我与你的整体性的生命联系，而不是我与他者之间的排斥性关系。故世子作《养书》一篇。但这并不是说，完全取消人的欲望，而是合理地控制欲望，使其处于适当的范围。

因为它严重地破坏了自然界的生态系统。牛山上生长着茂密的树木，是很美的，特别是生长在大国（齐国）的郊区，就显得更美。人这一类对于大类而言是特殊性，对于同类而言则有共同性，对于别一类而言则表现出相异性。这并不是说，人们绝对不可以伐木。

二、仁民爱物 仁民爱物是孟子的广义伦理学，也是生态伦理学。何取于水也？孟子曰：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进，放乎四海。

因此，亲亲与仁民是一贯的，虽有亲疏远近之不同，却没有实质的区别，更没有贵贱之别。但是，良心也会丧失的，其所以能够丧失，就因为有伐之者，就如同斧头之砍伐树木一样。这是一种行其所无事的大智慧，不是那种显示人力、卖弄聪明的小智慧所能办到的。孟子说：周公相武王诛纣，驱虎、豹、犀、象而远之，天下大悦。

现在再回到小体与大体的问题上来，看看孟子是怎样解决养形与养心这个问题的。有诸己之谓信的信，是指真实，是自己真实具有的东西，这就是思诚的诚。养生送死无撼，是王道之始也。那么，人类应当如何生存才是最合理的呢？是不是应当无限制地向自然界进行掠夺以满足人的一切欲望呢？ 在孟子看来，人类向自然界索取一切生活资源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进行过度的、无节制的掠夺则是不允许的。

数罟不入洿池、斧斤以时入山林，则是保护鱼类和森林的有效措施。重要的是无以小害大，无以贱害贵[39]。

[30] 这个故事说明，春秋战国之时，已经有搏杀老虎之人与事，冯妇就是一个善于搏杀虎之人。这实际上是人类长期发展所形成的生活习惯、生理需要和道德情感及其道德伦理之间的关系问题，二者之间似乎并不是完全一致的，有时甚至是有冲突的。

因为人既然以仁为其本性，而仁的本质就是爱，那么，仁者爱人[26]在本质上就是一样的。但是，仁是爱这一本质并无不同。[8] 这是一句大实话，却被许多人所忽视。[10]《孟子·离娄下》十八章。只要看看《礼记》中的《曲礼》《檀弓》《王制》《月令》《玉藻》《祭义》《坊记》等文献中的记载，就会明白，古人是如何保护自然资源的。[24] 所谓仁之实，是不是指仁的实质，这是可以研究的。

[35] 人有仁义之心，即有爱物之心，仁者无不爱也[36]。这里的君子与庶民完全是从人格修养上说的，并不含有对庶民的先天性的歧视，但是，却隐含着对君子的责任和义务的期待。

不像现在这样，森林湿地已被人类大量开发破坏，以致许多动物已无栖息之地而灭绝，有些动物则面临灭绝的危险。木不中伐不粥于市，禽兽鱼鳖不中杀不粥于市。

这就是孟子对人为什么活着这个古今永远不会过时的永恒问题的回答。人们不一定在一次或几次大规模杀戮中便可消灭所有猛兽，但是如果大开杀戒，不断地杀下去，用不了很久，就会将这些动物消灭。

这就是孟子所说的寡欲以养心。保护森林草地，是孟子的一个重要主张，因此，他是反对辟草莱的。[23]《孟子·尽心上》四十六章。一个没有树木和绿色的世界是非常可怕的。

孟子用牛山之木比喻人的良心，是很有意思的，二者确实有某种同构性，在生命的意义上，二者本来是相通的，也是可以互释的。[8]《孟子·尽心上》二十三章。

但是，这种境界的实现，不仅是人的最理想的生存状态，而且需要人类不断认识自身在自然界的地位与作用，特别是对自然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仁本来是人的最高德性，既是天赋的，又是内在的，天人之间本来就有内在联系，而不是二元式的外在关系。

后来，冯妇终于为善，即做善事而不再搏虎了，士人也就不再讥笑他，而是以他为学习的榜样了。孟子正是从理论上阐述了这些观念。

这时，看见冯妇，大家赶快去迎接，想请他搏虎。这种区别，出于人类情感的自然发展。孟子时代，还没有现代社会的先进技术和手段，但是，从孟子的思想中完全能够得出使动物不痛苦这样的结论。但是，这种爱又是有差别的，爱父母甚于爱其他人，爱人又甚于爱物。

斧斤伐之，可以为美乎？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非无萌蘖之生焉，牛羊又从而牧之，是以若彼濯濯也。关于后一点，孟子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又是题中应有之义，因为这是与他的广义的仁政联系在一起的。

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而多欲之人，其心虽有所存，却是很少很少了。

这固然与人口的增长和经济发展有关，但同时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问题上出现了不同的声音。仁义之心（性）本来是爱牛山之木的，而欲望之求则要伐牛山之木，于是，以仁义之心限制欲望之求，还是以欲望之求梏即残害其仁义之心，就成为人类如何生存的重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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